来到警察局才得知那个叫邬少权的男人涉嫌贩毒,蜗牛暗自庆幸,幸好牵涉不多,毒贩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例行录好笔录,当母子俩再次从警局出来时,已经是十点了。
蜗牛开着小Q慢悠悠地往家走,小猴子目光炯炯地盯着窗外的夜景,两手还扒在窗上,恨不得把头伸到窗外去!似乎感应到蜗牛的注视,他在后视镜里朝蜗牛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又再次欣赏起了风景。蜗牛知道这是小猴子最爱的事!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车位,蜗牛停好了车,抱着小猴往楼上走。这是一栋六层的老式居民楼,可能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外墙还是那种白蓝相间的小瓷片。顺着楼梯,一步一步向上走。扶手,蜗牛是从不去摸的!上面锈迹斑斑,总是铺着一层厚厚的灰,似乎从没有所谓的管理员去清理过。边走还要边注意脚下,因为你不知道地面什么时候凸出来一块,或是又踩到一块香口胶之类的!蜗牛打心底不喜欢这儿!但却只能住着!
开锁,推门,房子里倒是收拾得干净整洁,一尘不染。
把小猴收拾干净送上床后,蜗牛开始了她每天必做的事。打开厨房门,从橱柜里拖出一个水桶,若你低头一看,便能看见活泼乱跳的泥鳅逍遥自在地蹿着。蜗牛手疾眼快地捉住了一条,稳稳当当。只见她的左手食指看似随意地在泥鳅尾部一点,鲜活乱动的泥鳅似乎受到了某种刺激,在蜗牛手上奋力挣扎。蜗牛把它轻轻地放进了另一个水桶。这个水桶与之前的不同,里面的泥鳅大都已经奄奄一息,身体不再圆润,就那样干瘦的挺立着。也有例外,你看!那两条就好像磕了药似的,在狭小的空间窜来窜去,头破血流,却丝毫不想停下来!有一条已经死掉,蜗牛嘴里默默地用方言念着不知名的文字,一边小心翼翼地将它捧出来,装进垃圾袋,扎好,轻轻放进了垃圾桶。蜗牛再次把两个水桶推进橱柜,今天的“工作”就彻底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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