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游戏是想靠玩家们的相互猜忌来淘汰选手的话,从离寂肆妄两人被投出局的那一刻,它就已经输了。桌上的卡牌尽数飞完。四面墙壁,包括放牌的桌子密密麻麻地插满了卡片,像个刺猬。肆妄脸上被划了一个轻微的伤口,渗出几滴血珠,离寂衬衫上又多了一道红痕。“不是我说啊,离寂,你说这叠卡牌它欠不欠?追着我们杀多久了?”“胡搅蛮缠。”离寂:“嗯。”“哈哈——离寂,你……”肆妄刚想调侃一声离寂,转而想到了什么,撇了撇嘴:“不过也还好是我们。”他双手叉腰,扫视了一下密不透风没有丝毫遮挡物的房间感叹了一句:“要是换成言欢和那个小女孩,估计就不好躲了。”“就这不间断的卡牌攻击,都快把房间飙满了……”肆妄巴拉巴拉地吐槽。“离寂,离寂?”离寂听着,眼眸轻阖,慢慢地倒下了。肆妄一个箭步冲了过来,赶紧扶住离寂原地坐了下去。血色晕染,在洁白的衬衫上开出了一朵妖艳的血花。是给哥哥笑一个离寂微微睁开眼,密闭空间里的光线不算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