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淞寒:“……”柏钰换了个坐姿,思索:“这是上次那个小可怜?他不找你,改找老东西了?”“不过,凭他的姿色,就配和这种老东西过了。你给我看这个干什么?”谢淞寒不动声色地坐在他边上,“孟梵行先前看到了你,故意告诉柏扬你和我在二楼,才特地在楼下堵你。”原以为柏钰听了会有所表示,谁知他的关注点完全跑歪,“——你竟然记得他的名字?”谢淞寒:“?”柏钰:“那么多人,你为什么偏偏记得他的名字?就因为他来过你家?”谢淞寒大脑快速转动:“不是,他最初不是你带来的么?你说是你朋友。”那是原身的事,和柏皇后有什么关系。柏钰:“你听错了,我说的是他是我仆人。”“……先不管这个。”谢淞寒问,“你打算怎么办?”柏钰眼里三分讥笑四分冷漠,露出慈禧太后同款高冷神情:“我要孟家死。”谢淞寒端详一二,最终没收了他的平板。他还是不要再沉迷电视好了。-“能不能解释下,你抢走我平板的同时是怎么做到带着我在床上滚一圈然后躺下不动的。”柏钰被迫睡在他怀里,入目是男人凸起的喉结,温热平稳的呼吸落在他额头,如同轻柔的羽毛拂过。谢淞寒闭着眼睛,搂了搂他的腰往怀里带。“嘘。你已经熬了好几天夜刷剧,该早点睡了。”柏钰没动,“我问的不是这个。”谢淞寒把他的鸡同鸭讲学了个十成十:“以后晚上都早点睡,不要天天都追剧,偶尔也找点别的兴趣。”柏钰:“……”过了会儿,怀里没动静。谢淞寒睁开眼,低头看去,柏钰在他怀里睡着了。他无声笑了下,抱紧柏钰,重新闭上眼。床头柜里的血玉静静躺在绒盒里,跨越两千年,终于回到它主人身边。许是今日见到不少旧物,柏钰难得做了个梦,梦到曾经在皇宫的事。那是他被封后的谢总明年抱二胎不知为何,谢淞寒听到她说真的血,心中有刹那的抽痛。他再次把眼神放在那枚血玉上。霎那间,谢淞寒眼前好像出现了寂寥空旷的墓室,鲜血从棺椁渗出流淌至石门外,遍地都是猩红蜿蜒的血迹,而旁边有一个人,在抚轻抚他的脸庞。“哥?哥?”谢淞寒回神:“什么?”池知渺:“你发什么呆呢。”柏钰瞥向谢淞寒。谢淞寒摇头:“没。”池知渺叹道:“可惜了,要是这块玉没有裂纹,价值肯定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