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恶心又害怕,不敢去看时佑成眼底翻滚的情绪。“兄弟又如何?”时佑成盯着时佑安漂亮的眼睛,“之后我会将你安置在一个外宅,谁会知道你我是兄弟?”他得意一笑:“今后父亲将侯位传与我后,我就是侯爷,你的日子也会好过的多。”时佑成在外面花天酒地惯了,玩过见过的小倌也算不少,可像他这个弟弟这般姿色的男子还是入宫文昌侯抹去头上的细汗,微微躬身立在皇帝旁边。有人上来敬了一杯茶,纪得全一努嘴,旁边的小太监低着脑袋走上前,从袖口探出一枚银针,轻轻在茶水面上点了点,随后点点头示意正常。纪得全放下心,接过茶水递给戚长璟。茶水温热,掀开盖子上面还冒着热气,戚长璟刮去浮茶,抿了一口。“怎的还不见人过来?”语气淡淡,听不出帝王喜怒,文昌侯吊着心,小心翼翼地回道:“想来是天寒,佑安贪睡还未起来罢。”“既说今日入宫,怎么不早些做好准备?”这话听着倒有些迫不及待见人和责怪的意思了。文昌侯反倒松了一口气,看来这贺礼还真是送到圣上心坎里去了。“知道今日要进宫,佑安同我们侯府上下都高兴的紧,怕是昨夜睡的不安稳,今日贪睡了些,还望陛下恕罪。”文昌侯笑道,“夫人已带人去请,微臣先在这里代佑安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