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阎婆惜捂着自己的脸颊跑了出去,我突然间竟有了一种心疼的感觉。“惜惜,等等我”,我边说边站了起来,打算追出去。可是无奈发现我的衣服昨夜都已经湿透了,现在还没有完全干透。
我的呼喊声吵醒了时夫人,她睁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问道:“三郎,怎么了?”我看看慵懒的时夫人,着急地喊道:“惜惜回来了。”
“什么?惜惜回来了?”时夫人听到我如此说话,赶忙坐了起来。虽然说自己是她的表姐,可是这般模样与她相见,饶是时夫人再怎么和我颠鸾倒凤,心下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你看到她去了那里?怎么也不拦住她,现如今以她这等姿色,一旦让官兵发现,岂不是要羊入虎口?”时夫人边穿衣服边埋怨我。
我靠,你以为老子不想拦住她啊?还不都是你这个娃,昨夜将老子的衣服弄湿,老子要是这样赤身裸体地跑出去,估计不出半日就能在县城里传遍。真是妇人之见。
许是昨夜太疯狂了,再加上刚才起得有些猛了,我竟觉得有些头昏眼花,懒得和时夫人争吵。片刻间,时夫人就已穿戴整齐,这迅速的过程一时间让我有些瞠目结舌。须知道这古代女子的装束很是麻烦,可不像现代女子一身连衣裙或者一件小T恤配个短裙就解决了。看时夫人如此穿衣的速度,我倒觉得她天生是一个红杏出墙的尤物。如此速度,即便
被人发现,又何须惧哉?
顾不得理我吃惊的眼神,时夫人一溜小跑地冲了出去。只留下我一个人暗自发呆。角落的阴影里,那个黑衣人阴阴一笑,闪身出去了。
且说阎婆惜自那日被黑衣女子劫获之后,在心中充满了对时夫人和我的满腔恨意之后,突然发觉自己竟置身于一个陌生的环境,而且最让她难以忘怀的却是后来出现的黑衣女子。这女子似乎天生就对男人充满恨意,这恨意与她对时夫人及宋江的恨意不同,这恨意可以说是发自内心的一种对全天下男人都是恨之入骨的本能恨意。阎婆惜看到她那张绝代风华的俏脸时,竟吃了一惊。如此天姿国色的姿容,再加上性感火辣的身材,何愁没有男人喜欢?怎么竟会沦落到对男人如此恨意?
“不要过来。”阎婆惜惊恐万状地喊道。尽管眼前这是一个同自己完全一样的女人,可是阎婆惜还是从她的目光中读出一种亵来,就好比那些臭男人一样。所不同的是,当那些男人看自己时,自己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期待和兴奋,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尽管漂亮,却让自己不寒而栗。